京东CEO徐雷就助力上海抗疫连发两条朋友圈,目前援助工作进行的如何?
京东CEO徐雷就助力上海抗疫连发两条朋友圈,目前京东在援助工作上已经全力以赴,8万多件母婴用品已经发往上海。徐雷在自己的朋友圈发的两条微信让人看得心酸,其实京东想赚钱的心我们是能够理解的,但是有时候企业家除了赚钱以外,还有更大的社会责任需要承担,我们从徐雷发的两条微信也可以看出来。不少网友其实都从其朋友圈中看出了不少信息,其中关于配送的困难和物资运送的困难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原来这些大公司运物资进上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京东CEO徐雷就助力上海抗疫连发两条朋友圈:有力使不出徐雷在自己朋友圈发了两条微信,其中一条是说京东有力使不出的心酸,他们也很想自己的快递小哥和物资能够尽快投入使用和配送中去,但是由于等不到政策也就只能在外地和库房待着。然而另一条朋友圈却表示了政策的变化,上海市政府愿意投入更多快递小哥进入一线配送渠道,京东的快递小哥也早已投入到战斗中去,他们用自己的力量给社区的居民配送好平台上购买的物资。目前京东已经从外地紧急调配了不少物资到上海中,区京东作为一家大型企业,他们愿意承担应有的社会责任。目前援助工作如何:京东已经全力以赴京东目前已经将上海能够投入配送端的快递小哥全部投送到配送端去了,有的一线小哥甚至在库房打地铺去打包物品,这是很多人看了都心酸的。更加令人关注的是,京东目前库房准备的8万件母婴用品全部送往上海地区,同时他们也会依托京东平台将这些必要物资全部销售出去。目前徐磊也说了,京东要保住的就是供应链问题,这条链不能够断。京东做的其实已经相当不错,目前上海地区的物资是很难进行正常流通的,而且需求大于供给的量,这也就导致了当地市场的物资紧缺的外象。幸运的是京东投入的快递小哥是能够真切地缓解配送压力的。同时也能够将物资送到市民手里。
京东徐雷连发两条朋友圈谈救援上海,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第一个信息为京东已经做好了各项准备,并保证食物和产品供应链。第二个信息为京东一直都在维持原上海而努力着,随着多个渠道的疏通,京东终于可以实现公司目标。京东作为我国首屈一指的电商APP,首先给人带来的都是完美的服务体系和十分便利的配送方案。在此之前,京东的一线基层工作人员一直都在自发为上海居民送去温暖,他们为了阻断传播链,并不会回家睡觉,反而在公司里打通铺睡觉。信息一:京东已经做好准备随着多家电商平台逐步开展社区团购业务,京东与多个生产基地确定合作关系,从而满足居民对基本生活用品的需求。上海发生疫情后,京东一直都在默默的努力着,并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逐步保证供应链等安全。随着社区团购和社区团餐的顺利进行,当地居民可以获得进一步的选择机会,京东正在加紧努力准备驰援上海。 信息二:京东一线人员自发投入工作中一座城市的发展轨迹不尽相同,但是多个城市都会拥有很强大的市场规模。除了一二线城市之外,大型城市和三四线城市也会被各大电商平台列入整体规划中,在保证食物供应的基础上,增加用户数量,于是,一线工作人员数量有所增加。京东一线工作人员自发参与到工作中,他们为了保证个人健康和他人健康,选择将睡觉地方转移到公司中。总的来说,任何一件事情的不断发展与进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尤其是电商平台逐步为防控疫情提供更多的便利。每个城市发生疫情后,我们都会看到人性的温暖和万众一心的力量。电商平台也在加紧准备,争取为居民提供更好的服务。
得了渐冻症后,京东副总裁的宣战
按照所有成功学意义上的标准去衡量蔡磊,他都是一个能够掌握话语权的人。
他曾在世界龙头地产集团担任高管,后又出任京东副总裁。他推动了中国互联网财税事业的发展,曾开出国内第一张电子发票。北大、清华、人大等高校请他做客座教授。前两年,他还结了婚,妻子是北大医学院的硕士,他们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但在他41岁这年,他确诊了肌萎缩侧索硬化症(ALS),俗称渐冻症,位列世界五大绝症之首。在全球范围内,这种疾病至今没有任何一例病人被成功治愈,无药可医。多数病人都会在3至5年内迎来生命的终结,当运动神经元凋亡到无法再支撑心肺功能的地步,他们会经历呼吸衰竭而死去。
在过去几十年的人生中,蔡磊用知识、勤奋、超乎常人的热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这一次他为自己揽下的,是个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他要找到能够治愈ALS的新药。
这是一场人与死亡之间的战争,进度条只剩下几百天。他不去环游世界,数着日子熬夜工作,和全世界最前沿的科学家建立联系,拿起互联网人的武器,打破既有的药物研发壁垒,链接起所有可以运用的资源。
有同样患病的朋友问他,为何不放缓些自己的脚步,“(这是)尖端难题,世界级别的,恐怕外星人才能解决”。他的回答是:“不难的事情,做起来没意思。”
在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乐观背后,是一个残酷的、极有可能落败的生存故事。但此举成败,牵涉到的是几万个同样患病的家庭,蔡磊决定为自己奔走,也为成千上万人奔走。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命运正紧握在自己手中。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神经科主任樊东升给出诊断结论时,比其他任何医生都更加斩钉截铁,他告诉蔡磊,你患上的是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其他可能的疾病目前都已经排除了。
蔡磊开着玩笑问他,那我就是快死了?樊东升在桌上用双手比划出一段20厘米左右的距离,他说,“你的生存期有这么长”,然后将手的距离合拢,只剩下一小截,接着说,“现在还有这么长”。
这是2019年9月,距离蔡磊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已经过去了一整年。
起初,他感受到左手手臂上的肌肉在跳,更准确点形容,是肌肉速颤,昼夜不停。但这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他是国内某互联网大厂的副总裁,主要负责财资方面的工作,同时期,还带着集团的4家创业公司。此前的六七年间他几乎都没有去过医院,他觉得,那太花费时间。
就这样拖上小半年,情况不见好转,直到第二年的2月,他决定去协和医院看看。神经科主任医师刘明生看了他的肌电图检查结果,并未明确给出答案,只说,你这病不太好。刘明生问他有没有时间住院,蔡磊说,目前住院是不可能有时间的,于是医生就让他回去。
“你不开点药吗?”蔡磊问。但刘明生说,不用开,回家吃点维生素B就行。当时蔡磊心中还挺高兴,心想没什么大问题。
要很久之后,他才能意识到,当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肌肉速颤的症状,就已经意味着体内的运动神经元严重凋亡,肌肉已经以几乎不可逆的趋势开始萎缩。
这是肌萎缩侧索硬化症(ALS)的起病表征,这种俗称为“渐冻症”的罕见病,位列世界五大绝症之首,尚未发现明确的以供检测的生物标志物,误诊率极高。医生若非足够有经验,不敢轻易给出病人明确的诊断结果。
在协和医院求医无果后,蔡磊先后去不同的医院接受过多次诊断,直到他找到樊东升,住院进行了一系列完整的疾病筛查,排除所有其他可能性后,才得到了最确切、也是最糟糕的结论。并且,樊东升告诉他,ALS这种疾病,算是无药可医。
国际上唯一认可的药物是一种名为“力如太”的小药片,一盒4000元左右,可以吃一个月,据说能够延长患者3个月的存活期,但根本无法治愈ALS,也完全不能阻止运动神经元的凋亡。
这是2019年9月,蔡磊41岁,命运从此驶离正常的航道。起初,他和所有的绝症患者一样,不敢相信医生的结论,无法接受自己的命运,此后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他都严重失眠,就算入睡,也会反复醒来。
算命先生说他八字中五行缺金缺水,所以受此劫难,先生点化他,让他改名蔡润谦。风水大师也算上一卦,让他搬离了原本的家。他曾尝试朋友们推荐的各种各样的方式进行治疗,注射昂贵的进口药,高烧上39度。或者去嵩山少林寺拜访点穴大师,天天做经络推拿。
但一种不甘的情绪也同时出现。
他起初不愿意和其他病患做朋友,不想将自己纳为边缘群体的一员,他心里琢磨的是,“我蔡磊,我还得干大事”。曾经,他和别人竞争做业务的时候,会对人家说,你不要做,你做不过我。对方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要命,我蔡磊不要命,你拼不过我”。
如今,换做死亡这个竞争对手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在不安之余,他的狂妄与不甘,以及被他自己形容为“疯狂”的热情,又再次被激发出来。
确诊后,他找来国内外所有关于ALS的学术论文,达1000多篇,逐篇逐句阅读。为了提高阅读速度,他找到了趁手的工具。就这样看了好几个月,连犄角旮旯里的信息也不放过,试图从中找到可以救命的方法。
2019年11月,确诊两个月后,他着手搭建成立北京爱斯康医疗 科技 有限公司。20年的工作经验形成的惯性拉扯着他,让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做出了决定,要以医疗 科技 公司为阵地,为攻克ALS找到真正有效的药物。
妻子段睿想让他放下一切工作,去游山玩水,多陪陪家人,但他不愿意。在这个世界上,蔡磊说他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有可能救自己的命。在他和死亡之间,一场无声的战争已经打响。
他估算着,如果自己剩下的时间还有三年,要是能在两年半以内找到新药,他就能赢。
首先,来认识一下敌人,ALS。
作为国内该领域资质最深的专家,樊东升是在偶然的情形下开始同这种疾病打交道的。
世纪之初,他所在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骨科,是全国做颈椎病治疗最好的医院,但有个奇怪的现象是,一些被诊断为颈椎病的患者在做完手术以后,病情仍然无法缓解。手术流程没有问题,但这类患者的情况却还有可能持续恶化。后来他们才发现,这类患者得的并非颈椎病,而是罕见病ALS。
当时,正是樊东升攻读研究生期间,在确定论文选题时,骨科教授从临床角度给他提出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如何判断这个病很可能是你们的病(ALS),而不是我们的病(颈椎病)?”
尽早作出鉴别,才能避免骨科医生错误地给患者实施手术,颈椎病手术不仅会延误ALS的诊断,甚至可能加速病情的发展。
因此,整个研究生期间,樊东升最主要的课题就是鉴别ALS,后来他发现,通过肌电图检测等手段,能够有效地将二者区分开来,检测准确性能达到98%以上。
但当时,国内对于这种疾病的认识极其有限,直至今日,能够准确地诊断ALS的医生,仍是寥寥无几。
它的确太过未知,也过于复杂。在英国,ALS更常被称作运动神经元病,从字面上理解,就是运动神经元凋亡导致的疾病。运动神经元病有一个广义的疾病谱系,囊括了平山病和肯尼迪病、脊髓性肌萎缩症(SMA)、狭义运动神经元病三种类型。而狭义运动神经元病,又有好几种不同的分型。
蔡磊的左手、左臂、肩部、背部等肌肉如今已经严重萎缩,他的左臂只能无力地悬垂在身体一侧,手背浮肿着,看不出关节的纹理。而右手肌肉也渐渐开始了同样的萎缩进程。接受采访的中途,他还需要戴上呼吸机,以降低心肺负担。
他已经不再穿带鞋带的鞋子,不再穿西装和需要系皮带的裤子,发消息常发语音,或者用语音转写成文字。有次他受邀出席一场会议,落座后,想请隔壁座的女士帮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对方却误以为是蔡磊“欺负”自己,他只好向人家赔礼解释说,“抱歉,我手不好”。
生于1960年的舒白患上的是ALS最经典的一种分型。2018年,她左臂起病,2019年5月,在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确诊,2020年11月,她还能走路,但就在那时候,摔了一跤,从此再也站不起来。
如今,舒白只能坐在轮椅上,她可以自己用勺子进食,但已经丧失了除此以外的其他自理能力。丈夫和保姆共同照顾她,夜里睡觉,舒白要靠他们为自己翻一次身。接受采访的全程,她都必须戴着呼吸机供氧。
病友里还有病情进展更加凶猛的。王瑾的丈夫今年40岁,从2020年7月发病至今仅仅过了一年,就已经开始出现了呼吸问题。还有位38岁的企业家,发病9个月,已经四肢瘫痪、生命垂危,前段时间的某天夜里,他的血氧饱和度一度降到92%,无法进行自主呼吸。
人体的肌肉由神经元支配,当神经元开始凋亡,肌肉无法再运动,很快就会萎缩。在3到5年时间内,病程发展到后期,人的身体会变得像一支融化的蜡烛,心肺功能无法得到肌肉的支持,必须将气管切开,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如若不然,则会呼吸衰竭而死。
在蔡磊建立的多个微信群内,已经有数千名ALS患者聚集到一起,他们每天都在见证死亡的发生。有时候,群内会有病友亲属告知亲人的死讯,或者,当有人开始转卖呼吸机时,就意味着,又一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
2003年前后,由樊东升所在的北医三院牵头,成立了专门研究ALS的多中心协作组,最初共有4家医院参与协作,发展至今,已有100多家医院参与其中。他们也正在推动ALS的新药研发,但这条道路仍然十分艰险。
美国细胞治疗公司BrainStorm从2001年开始就致力于通过NurOwn干细胞疗法 探索 治愈ALS的途径,他们曾是最受患者期待的公司,且研发的药物通过了一期与二期临床试验,但就在2020年,第三期临床试验结束,实验数据却未能显示出统计学差异,这意味着药物对ALS没有明显疗效。长达19年的干细胞药物研发宣告失败。
蔡磊记得很清楚,当天,BrainStorm股价暴跌70%,对于许多ALS患者而言,生存的希望就那样像关灯一样迅速地破灭了,“那一个星期,就死了不少病友”,蔡磊说。
20年前,樊东升团队找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帮忙设计了一套量表,以此为标准,不断收集ALS患者的样本数据。樊东升明白,想要更深入地了解罕见病,收集数据几乎可以算作是最重要的一项工作。
想要建立更加完整的数据库,他们必须每三个月对患者进行一次面访或者电话随访,以更新病人的病情进程以及用药效果。这项工作耗时费力,且经费不足,樊东升只能让学生来帮忙做,付给他们劳务费用。
在20年的坚持之下,他们几乎收集到了全世界体量最大的ALS样本数据。但樊东升也逐渐意识到,这套量表不甚精密。而且,三个月一次的随访频率,并不便于及时观察患者的变化情况。
蔡磊的出现,带来了一柄极为重要的、足以突破瓶颈的利器,即,互联网。
自称“互联网老兵”的蔡磊,在四处寻医问药无果后,产生了强烈的疑惑,为何大多数医院都没有自己的患者数据库?医院与医院之间,信息互不流通,罕见病病例又较少,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进行疾病研究和新药研发?
他几乎本能地意识到,大数据库的建立,是解开ALS疾病密码的钥匙。2019年11月的那次创业,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通过北京爱斯康医疗 科技 有限公司,他成立了一个名为“渐愈互助之家”的信息聚合平台,所有ALS患者,均可通过这个平台,自主上传完整的病情信息,并且能够实时更新用药效果和病程进展。
当时,蔡磊想要建立的数据库,不仅要考虑各种选项存在的可能性,还要能够横向打通,与医保中心的标准相衔接,以契合更加长远的诊疗规划。樊东升为他提供了一份量表,但那份材料更多要求医生协助患者进行测评,而蔡磊想要的,是患者自己或者由家属协助就可以进行自评自测的指标。
恰好,他的妻子段睿是从北大药学专业本硕连读毕业,在这个数据平台成立早期,段睿一起支持蔡磊团队共同完成指标的制定。
蔡磊告诉南风窗:“任何一个问题,我们讨论一两天甚至一个星期都讨论不完,非常庞大复杂,特别难,总共做出了2000多个字段,每个字段都无比艰难。”
比如,他们想找到ALS发病原因和患者职业之间的关系,因此必须设计出详细的职业选项,若是只给出“运动员”的字段,那太过简略了,要细化到足球、乒乓球、篮球等各个不同的方面。
再比如,涉及到“颈部压痛”等较为专业的数据,患者自己无法测量,他们就想办法将问题设置成“你的手可以举到什么位置”“你能坚持几秒钟”。
与此类似,不能问“用药后是否增加了排便量”,而要换成“吃了药以后,排便多少次”。
舒白说,这份量表她填写了好几天,她的双手已经几乎不能活动,只有一个大拇指可以用。但好在,设计量表的蔡磊本身就是患者,他将量表填报的方式简化为打勾和画圈,并且安排了同事去做平台的管家,直接帮助那些无法顺利上传资料的患者录入数据。
目前,这个建立不久的数据平台,样本量已经超过2000份。
作为跟患者接触最为密集的临床医生,樊东升向南风窗分析了这个数据平台将对ALS研究产生的重要意义。
“大数据平台能够实时地反映出病人的变化情况,可能我们很快就能看懂,某个药是否有效,对于一些平台的新药研发,它可以大幅缩减时间成本,因为时间就是金钱。把时间缩短以后,对新药研究的投资就会加快。”
其实,在蔡磊的世界里,“万物皆可互联”的观念不只是应用到工作中,也早已渗透到生活的每个角落了。
2020年3月,他给段睿找来好几个线上收纳APP,建议她把所有家庭物品拍照上传至“系统”,给每个柜子编码,形成系统中的文件夹,然后将物品图片拖进文件夹内,做好保质期限的备注,“就不会找不到东西了,关键是防止过期”。
段睿觉得蔡磊特别好笑,于是发了条朋友圈,写道:“下次我可以骄傲地同客户讲,我家的后台运营已经初步实现物联网管理了。”
作为妻子的段睿,可以算是将蔡磊的策略看得最清楚的人。
她是药学专业的“圈内人士”,比寻常人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蔡磊想要推动罕见病新药研发的艰巨性。
“他这个事情就是难到我们圈内人都是不敢想的,都认为这个思路是没有这条选项的,因为首先你研发需要很多资金,需要一个团队,需要很多年,但失败率非常高,它不是以个人之力能够推得动的。”
BrainStorm研究了19年都攻克失败的ALS,就凭蔡磊,如何成事?但段睿知道,对于蔡磊而言,“互联网”绝不只是一柄利器,更是一套决策的底层逻辑。如果按部就班走原有的新药研发流程,败局毫无悬念,但蔡磊的思维方式,打破了旧有的 游戏 规则。
与新药研发相关,最主要会涉及到投资者、医院、药企、科研团队、病患、注册部门,任何环节,缺一不可。但对于ALS的新药研发来讲,几乎每个部分都存在缺乏,这也符合常理,是罕见病药物研发的痼疾。
投资者不愿意将资金注入ALS这块狭小的市场,因为看起来显然没得赚,相较之下,他们更愿意把钱投给同属于神经退行性疾病的诸如阿尔茨海默症,因为患病群体庞大,回报率高。
他细细地给对方算账,阿尔茨海默症纵使有1000万病患,但并没有多少患者会为这个疾病付费,因为患病者年迈,自己不认为得了病,也不愿意儿女在自己身上多花钱。
“你不是说阿尔茨海默症1000万人吗?有几个是你的真实客户?我的姥爷现在82岁,已经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他不会花一分钱治这个病,你拽都拽不过去。”
而他认为,ALS的患病群体年龄大都在40到60岁之间,是家庭和 社会 的中坚力量,且夫妻只要一方患病,另一方定然会被同时卷入,照料伴侣的饮食起居,无法再正常工作。因此,他告诉那些投资人,一个家庭就算砸锅卖铁也会花上几十上百万救治ALS患者,因为一个人垮掉,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垮掉。
“ALS每年新增2.6万人,我就按现存10万人来算,每个人愿意花100万去治,就是1000个亿啊。”
他同时将自己已经掌握的几千人病友群以及逐步完善的患者大数据作为谈判的筹码,告诉投资者,你都不用推广,消费者的市场,我直接对接给你。
于是,100多位投资者中,最终也有一两位被游说成功,同意支持ALS的新药研发。
而樊东升认为,ALS仍然是值得投资的研究项目,因为,ALS与阿尔茨海默症、帕金森病等常见病同属于神经退行性疾病,它们的发病机理相似,而ALS是其中病程发展最快的疾病。从资本角度来讲,ALS能够成为一个完美的研究模型,若是研发出对ALS有效的新药,很可能就直接打通了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治疗通路。
蔡磊深谙这一点。2021年年初,他就顺利说动原本致力于研究阿尔茨海默症的陈功教授开始转向ALS研究。
陈功于2019年辞去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终身教授席位,返回国内,加入粤港澳中枢神经再生研究院,为解决重大脑疾病进行神经再生方面的研究。
2013年,他所在的团队,就用一个神经转录因子将老年痴呆症小鼠脑中的胶质细胞成功再生为神经元,在国际上是首例。
神经元再生技术若发展成熟,则包括ALS在内的一系列神经退行性疾病都能被攻克。
用段睿的话来说,这就好比扫雷,“就是你点开一个空去,‘哗’一下全开的那种感觉,啥都能治,只是对这个效果更好,对那个效果差一点,这种感觉是很痛快的”。
在蔡磊的链接下,包括陈功教授、清华大学鲁白教授等从事基础科学研究的科学家都与从事临床的樊东升建立了联系。
原本,完整地走完新药研发的全流程大概需要8到10年的时间,在各种资源被充分聚合的情况下,陈功告诉南风窗,这个进程最快能加速两年。而诸如陈功的研究,前期在国外已经进行了几年的实验,如今,在蔡磊的推动下,有望在明年取得初步成果。
1978年,蔡磊出生于河南商丘一个贫苦的军人家庭,穿着带补丁的衣服上初中,后来父亲早逝,家庭负担沉重,他总想凡事比别人做得更好些。考试要拿第一,打 游戏 要比别人好,就算体格较小,但只要有地痞流氓敢欺负他,他一定跟对方大干一架。
“我知道自己干不过他,但是你敢挑衅我,我就敢跟你干。从来不服输,我就这样的一个人。”
(文中段睿、舒白、王瑾为化名)
编辑 | 李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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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东副总裁到渐冻症患者,他不甘等死向绝症宣战,现在咋样了?
当蔡磊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人们觉得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细心的人却能发现,他的左边胳膊是无力的,随着身体轻轻晃动。目前他正在做一件很多人想做但是没有能力做的事,那就是和绝症宣战,自己找团队研究新药。 唯一一种“救命药”只能延长3个月寿命,不认命的蔡磊决定干一件大事 其实有一种药能治疗渐冻症,只不过不能完全治好,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只能帮助患者 延长3个月 的寿命,这对所有渴望生存的患者来说远远不够。如果有人能帮他去拼,他当然也想坐在原地等待,可惜没有,那么他只有自己站出来去拼。 可能有人会说,蔡磊那么有钱,为啥不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陪伴家人,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呢?因为蔡磊 为的不仅仅是自己 ,还是为了千千万万和自己一样陷入黑暗的病友,如果自己不向着深渊前进,那些人就更没有希望了。 但是,想攻克一个罕见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那之前蔡磊也尝试过各种中西医方法,都没有什么用,他没有轻易放弃,要是能那么轻松就成功,前人早就发明解决方法了。他把这一次当成一个 全新的创业 ,从组建团队到录入数据,到形成一个具体的科研基地,这些都是他为了渐冻症做出的努力,而他自己也从一个门外汉进阶为对疾病越来越了解的人。 目前,蔡磊手中有几千个患者的资料,在大数据这一块已经不用愁了,而在投资人这一块,他也成功游说了几位,接下来他还会努力募集更多资金和 社会 关注。在蔡磊的推动下,研发实验正有条不紊进行着,或许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出来。 那么,在那之前渐冻症患者和家属应该怎么做呢? 患者需要家人精心护理,或能延长寿命 台州人士应女士已经患病18年,生存周期远远高于渐冻人平均生存期,虽然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但是却有一个深爱她的丈夫。应女士的丈夫每天不辞辛劳,全身心投入照顾自己的妻子,十多年如一日,从来没有一句抱怨,正是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应女士才有今天。 对于患者来说,肌肉萎缩后他们就失去了自理能力, 只能依靠家人喂养 ,慢慢的吞咽肌肉也会萎缩,连吃饭、喝水都会受影响,所以患者很 容易缺乏营养 ,他们又不能及时说出自己的需求,只能靠家属耐心又细心的照顾。 患者需要有坚定的生存信念,永不放弃 患者自己的情绪也很重要,如果失去了生存下去的信心,整日精神状态不好,甚至绝食一心求死,这样的状态肯定会影响寿命。所以,对抗这个疾病目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患者和家属一起努力,再加上科研人员不断研究和实验,最后才有可能成功。 还有一点,在疾病出现早期,若是能 早期诊断和用药 ,或许能延缓进程。但是因为疾病刚开始特征不明显,很多患者都误以为自己得了 颈椎病 ,还有一小部分进行了相关手术。 一直到症状持续进展很明显了,出现肌肉萎缩、无力等症状,才会往罕见病上怀疑。而且,知道自己患病后也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药,一个月几千的 治疗费用 对于有些家庭来说就像一座大山,更何况,该病也不是用药就能治好。 现在来看,能早期发现疾病并做相关治疗,有助于延长生存期,甚至小部分人能活20年以上,只要能活着,就有机会等新药出现,就有无限可能。其实,不管是哪一种罕见病,患者都不应该轻易放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人为你努力,坚持下去,希望就不会消失。 #每个人生来都是罕见病基因携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