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的传奇人生

时间:2024-10-05 15:15:26编辑:揭秘君

从风流才子到得道高僧:李叔同出家背后的秘密

2007年,87版红楼梦的女主角陈晓旭削发为尼,遁入空门,在娱乐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人好奇,她身家过亿,事业有成,为什么会如此“想不开”,却不知这可能恰恰是“想开”了。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曾专注于财富的积累,但长久以来却发现,物欲的增长并没有带给她和家人真正的快乐。


近年来有“出世”意向的艺人似乎越来越多,他们原本站在聚光台上,享受着鲜花与掌声,但却似乎并不快乐。凡尘琐事,欲望与压力,总是不断地加之在人们的身上,直逼着人发出“人间不值得”的感慨。人世赋予凡尘太多的欲望,却又没有给予我们同等实现的能力。而远离红尘,六根清净,内心的平和与安定,或许才是快乐的真谛。


在翻看《李叔同》这本书的时候,对于这种禅意似乎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也似乎更能懂得陈晓旭的选择。因为李叔同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最开始知道李叔同这个名字,是从《送别》这首歌开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悠远而悲伤,仿佛诗人一样的心境,又有着禅修一样的旷远。


诗人是要“入世”的,他需要遍偿人间百味,才能通晓人情冷暖;而禅修又是要“出世”的,他需要远离红尘琐事,断绝七情六欲,才能获得此番悠远宁静。李叔同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李叔同的一生可以分成两个阶段,1938年以前是他的前半生,富家子弟,锦衣玉食,浮浮沉沉,风流荒唐;而1938年以后,他遁入空门,从此不问尘世,诵经念佛,一饭一蔬。


从风流到淡泊,其间的跨度之大总让人不禁感叹,但在《李叔同》这本书里,细细品来却能发现,他的出家其实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事,他的遭遇,他的性格,他所接触的环境,与生活的时代似乎都在说明,李叔同注定是佛门中人。他与佛有缘,佛门是唯一能让他达到“心灵上的满足”的地方。




李叔同与佛门之间的缘分,可以从他的出身说起。相传,在他出生的时候,有一只喜鹊衔了根松枝放在他母亲的床头,既象征福缘,也象征着佛缘,而后来,这支松枝便一直被李叔同带在身上,引领着他迈入佛门。


无论传说是真是假,李叔同和佛都有扯不净的渊源。他的家里有很浓烈的宗教色彩,父亲便是信佛之人。这种家庭环境的熏陶,从小就在李叔同的心里埋下了佛缘的种子。而父亲的葬礼,更是让这种子萌发出了幼苗。


父亲李筱楼在李叔同五岁那年病逝,由于李筱楼平时信佛,又乐善好施,所以他的葬礼充满了宗教色彩,法师“置磬钟木鱼,燃法华香烛”。一片祥和宁静,不像是葬礼,更像是重生。这一幕与满室的嚎啕哭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恰好被李叔同看在了眼里,在他当时看来,似乎并不哀伤,也不恐惧,反而有几分茫然和陶醉。


环境对于李叔同,起到了很大的熏陶作用,在他迁居杭州时,这一点表现得更为明显。杭州是一个佛教文化相对发达的地域,李叔同居住的地方附近就有很多的寺庙,他闲来无事时,时常喜欢观察僧人的生活状态,在他眼里,僧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不受尘世所累,而这正是苦于尘世的他所向往的。




那时的李叔同是十分苦闷的,一方面时局动荡,人心涣散,这让他十分不适,他有他的清高孤傲,被称为是“精神洁癖”。他看不惯那些卖辱求荣之人,反而更亲近虔信佛教的知识分子,认为佛教能够帮他洗清前半生的荒唐“罪孽”。在这种极度的精神渴求之下,佛教与佛法,成为了李叔同的救命稻草。


另一方面,那时对于李叔同来说,正是爱情、亲情尽失,令他倍感孤独的时刻,而战乱又使得家道中落,他的生活从富足突变为困窘,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放弃自己创办艺术学校的梦想,只当了个普普通通的教员。


学成归来,只能谋得教员一职,对于李叔同来说,本就是不小的打击,而那微薄的收入,在照顾两个妻子时,又显得如此捉襟见肘,加之病魔缠身,身子不听使唤,俨然一副“废人”的模样,更是让他负累不堪。这让他只想逃离这种困顿的生活。而佛门,似乎是他能寻求内心清净的唯一选择。




说到李叔同内心的苦闷,还要追溯到几个人的身上。其中之一就是名伶杨翠喜。


纵观李叔同一生的经历,他的情路十分坎坷,年少时爱上了杨翠喜,但却遭到了抛弃,无果而终。这份感情一直牵绊着他,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造成了极大的痛苦,以至于他日后,虽仍流连于多位名伶、名妓之间,却始终不能忘怀。


此外,李叔同的母亲王凤玲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王凤玲一生凄苦,十分孤独,几乎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李叔同的身上,期望他从商以继承家业。但无奈李叔同对此并不感冒,而是整日流连于名伶与艺术中间,更鲜少回家,这让王氏异常悲苦和孤独。所以王氏早逝以后,李叔同便将母亲的去世归咎在了自己身上,始终饱受愧疚之心的折磨。


李叔同出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源于夏丏尊。李叔同原本只是亲近佛寺,喜欢那样的环境和心境,试图通过“断食疗法”抵抗疾病的痛苦,找回原来的状态,因此时常在寺庙中居住,但并没有真正剃度受戒。直到夏丏尊前去探望,说了一席气话,称他这样子是“不伦不类”,李叔同像是突然受到了“激励”,随即剃发为僧。并终其一生,将弘扬佛法,律宗持戒作为了追求。




回顾李叔同的一生,他是荒唐过的,他走章台,捧坤伶,为子不孝母,为夫不顾妻;但他也清醒过,他教学严谨,培养出一代高徒,研学精湛,为中国的戏剧、诗曲、美学、乃至佛学律宗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可见无论是出于愧疚与逃避,还是尊崇与信仰,李叔同都走上了这样一条路,在这条路上修行、忏悔、普度众生。而你我皆是众生,在这一幅幅充满禅意的画卷里,亦可“普度”。


从风流公子到一代高僧李叔同为何出家?

100年前的今天,1918年8月19日,李叔同在虎跑定慧寺出家。他的法定名字是“弘毅”,他的名字是“银燕”。此前,在浙江第一师范大学任教的李叔同将一直被视为珍宝的书籍、字画、折扇、衣服分发给朋友和学生。收集到的石头封在西湖西陵印社的石壁上,与最亲密的弟子丰子恺、刘质平合影,结束了他的教书生涯。至此,这位20世纪初的著名艺术家,中国现代艺术启蒙教育的开创者,断绝了世俗之爱,从此鞋履蒙布。李叔同擅长广泛的艺术活动,他的许多艺术领域都充满了时代精神。他是集诗歌、音乐、戏剧、书法、篆刻等艺术成就于一身的“惊海二十条”的集大成者。他为中国近代的艺术、教育、文化、宗教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为后人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精神食粮。李叔同在他传奇的一生中创造了许多“第一”:他是第一个学习美术的留学生。李叔同在日本留学期间,创建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演出了《茶花女》、《黑奴吁天录》、《新蝶梦》等话剧。其中《茶花女》是中国人表演的第一部戏剧。李叔同回国后,编著了中国第一部音乐期刊《音乐小杂志》,是中国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人。李叔同还是中国油画的开山鼻祖,中国引进西方绘画知识的第一人,中国聘请裸体模特教学的第一人正如丰子恺在《缘缘堂随笔集》年所说:“当欧化传到东方时,第一个到国外学习油画、西方音乐和戏剧的是李叔同。第一个把油画、西方音乐、戏剧介绍到中国的是李叔同老师。”就是这样一位具有开拓精神,各方面都达到巅峰的现代艺术家,却在五四前夕破空门。对此,柳亚子评论说:“列为境外南社人者,逃佛归儒的舒曼,逃佛归儒的弘毅。”苏的“脱佛归儒”,成为一个不出家也出家的“革命和尚”,世所罕见。李叔同的“脱儒归佛”华丽至极,却平淡无奇,从艺海入潮,终以绗缝收场。谈一场浪漫的撤退,令人震惊,至今深感遗憾。然而,现代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和心态的变化总是耐人寻味,值得仔细研究。它反映了近代中国知识分子在社会经历前所未有的动荡时的彷徨和苦闷。以及外来文化进入后中西文化交流与碰撞而产生的冲突。事实上,李叔同与佛教的关系可以说是从他的童年时代就开始了。从小,他就受到信奉佛教的父母的影响。后来,他跟随年轻的寡居侄女来到尼姑庵,学习背诵一些经文。尤其是他的父亲李临终前,请僧人念诵《金刚经》,在禅定等念经声中安详辞世。打坐期间,每天都有僧人念经。童年时代周围的佛教氛围和父亲去世前的种种事情给李叔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都为他成年后对佛教思想的理解奠定了感性基础。在谈到他出家的动机时,李叔同曾说:“当你七八岁时,你会感到无常、痛苦和空虚。每个护士都教你不适合童年。母亲去世后,焦毅的四大非我,苦不堪言。之后出家,离家出走,一直待在那里。”可见,从小,他就接触到了。在他护士的潜移默化的引导下,他已经感到了生老病死,人生无常。亲生母亲去世后,他内心感到孤独。这无疑对他长大后出家产生了重要影响,他出家的那一天也是菩萨的生日同时,从李叔同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来看,他生活在清末民国时期,中国已经处于所谓“噬鲸吞鱼,此事已见诸报端,分豆切碎,此事目前确实值得考虑”的状态。甲午战争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民族危机。在外国政治、军事、文化的巨大冲击下,其社会震动是前所未有的。另一方面,险恶的社会环境使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严复等新知识分子觉醒,开始了救亡图存的政治改革。在这种文化启蒙思想的影响下,李叔同的社会文化观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此时内忧外患的环境为佛教的复兴提供了契机。新知识分子为了寻求解决社会政治危机的办法,纷纷转向佛教,佛教一度兴盛。很多学者,包括当时的改革派,都大力提倡佛教。梁启超在文章《佛教与群治之关系》中也说,“吾师之友,当多待佛学。”李叔同曾刻下“南海康君为我师”的印章所以,当然,他对梁启超倡导的佛学也应该是很有用的。谭嗣同也说过,“善学佛者,不抖不勇。”李叔同也非常欣赏他。在这种环境下,佛教在李叔同的思想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在辛亥革命的浪潮退去之后,正如鲁迅在《南腔北调集》年所说:“看过辛亥革命,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似乎看了就不得不疑神疑鬼,于是失望沮丧。”许多知识分子对这场革命能够改变中国的命运寄予厚望。然而,他们的理想幻灭后,都面临着或多或少的思想和心理危机。他们需要借佛教给自己的心灵以寄托。这只是隐居的权宜之计,他们永远不会真正出家。因此,当李叔同最终做出出家的选择时,不仅要着眼于他所处的社会历史环境,还要考虑他的气质、性格等因素。那一代知识分子普遍经历了这样一个从希望到幻灭的思想转变过程。当辛亥革命成功时,李叔同非常激动。他写了《满江红民国肇造填满江红志感》:娇娇昆仑山,在山顶上,有人尖叫。看囊底,宝刀如雪,几多恩仇。双手劈松鼠胆,一寸金铸民权脑。这辈子,我是个有头脑的人。荆轲墓,咸阳路。聂政已经死了,他的遗体充满了暴力。河之不归,其余的情形仍在身边。灵魂化作一只鸟,鲜血溅成一片心草。看,从现在开始,一座好的山河将由一个英雄来建造。在后期,痛苦、沮丧和犹豫的感觉笼罩着李叔同的心。“天涯海角,知心朋友半散;一杯混浊的葡萄酒会使你快乐,所以今晚不要离开梦寒。”他深情地唱出了时代的悲哀和遗憾。是当年亡国威胁带来的痛苦,但毕竟还是有历史条件决定的明确目标。现在是没有目标或目标模糊的苦闷,是革命后走投无路的愤懑。在这样的时刻,他只能寻求某种新的生活。但是,从文化人格的角度来看,李叔同作为中国现代艺术启蒙教育的先驱,皈依佛门,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他对现实的逃避,还应从他独特的艺术人格来探讨。当一个艺术家在艺术境界中追求人性的时候,他会发现人性的完美表达会让他的艺术创作充满乌托邦的想象,产生无限的冲动,这在李叔同的歌曲中有很明显的体现,比如《天风》,《朝阳》,《落花》,《月》,《晚钟》,《送别》,《左传》等。正是从艺术到宗教,李叔同“委身于佛教”。对于佛教徒李叔同来说,这是一种精神荷尔蒙,它趋向崇高,升华灵魂。李叔同临终时说“悲喜交集”出家的弘毅大师,手握李叔同的戒律精神和全部浪漫气息,是他人生的两极,呈现出他人生发展的极度不平衡。他的艺术造诣之高,后人难以企及。同时,他热爱自己的国家,热爱自己的教育,人脉也很好。他一生达到的世俗和非凡的境界无人能及。李叔同去世前给夏_尊和其他老朋友写了一封亲笔信:“君子之交淡如水。追求形象差之千里。问余和时,库尔死了。华春已满,心满明月。”体现了大师极高的境界,“悲喜”四个字蕴含着他对人生难以言说的感悟。谁能看懂?李叔同:当我读它的时候,我感到平静。在中国百年文化史上,李叔同是公认的通才和天才,诞生于138年前的今天。他的歌曲《汉史精华录》是一首经典之作,歌词清新淡雅,感情真挚,凄美柔情,其中如画与诗意相得益彰。亭外,古道旁,草青天蓝。晚风吹柳笛,夕阳在山外。天边,天涯,知心朋友半散。人生难得一聚,唯有离别。亭外,古道旁,草青天蓝。问你什么时候回访,来了就不要徘徊。天边,天涯,知心朋友半散。一壶浑水会让你开心。今晚不要和梦寒说再见。无论音乐、戏剧、书法、绘画、诗歌都是一流的,李叔同堪称万才之师,中国现代艺术的鼻祖,“二十条惊沧海”的艺术大师。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是第一个把油画、钢琴、戏剧引进中国的人。他擅长书法、诗词、绘画、性情、金石学,在当时整个学术界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们著名的漫画家丰子恺是李叔同的得意弟子。然而,当他的名气达到顶峰时,他选择了抛弃妻儿,遁入空门。从此,他努力学习了半辈子,把它留给了难以揣测的神秘粉丝。李叔同的父亲是清同治四年的秀才。他曾经是吏部尚书。后来,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成了吉尼斯的富翁。当李叔同五岁时,他的父亲去世了,年轻的李叔同过早地看到了《你将去哪里》。身处富贵之家,有时会对世事无常感到幻灭。此外,李叔同是这个家庭的私生子。父亲去世后,他很尴尬,所以从小就敏感寡言。15岁时,他在读《送别》0时,写下了“人生犹如西山,富贵如草上霜”这句话。在年轻的李叔同心中,他早已思考过人间的繁华与苍凉,于是对教师教授这种“正业”渐渐失去了兴趣,而对当时的唱戏这种“贱业”产生了兴趣。戏剧生活的多样性无疑对年轻早熟的李叔同更有吸引力。当时对演员杨十分宠爱,每天都去戏苑进贡。这是一个年轻人的爱情种子,但杨后来被卖给了管家,也接受了他母亲的命令,娶了一个茶商的女儿。感觉不好,李叔同不再热衷于家务。他哥哥给了他30万元,让他定居下来,买了自己的房子,而他大部分都把这笔巨款花在了艺术上。当时国家内忧外患,有志之士无不渴望改革。在变法维新之时,李叔同热情高涨,刻下“南海康梁为我师”的印章,到处宣扬变法。谁曾料到这场声势浩大的改革和政治改革仅仅存在了短短的一百多天?眼看着刚刚掌权的改革派死而逃,无常的阴影再一次笼罩在李叔同敏感的心头。因此,李叔同效仿柳永,在茶馆和餐馆之间逃避现实。他家境殷实,挥金如土,与许多有名的文人妓女有交往。20岁时,他搬到了徐25岁时,李叔同遭遇了另一场不幸,他46岁的母亲去世了。埋葬母亲后,他极度沮丧。当他情绪低落时,他去了日本,在日本学校专攻美术,辅修音乐。在日本期间,他还雇了一个日本女人当模特,然后和她产生了感情,并娶了她。此外,他还编辑音乐杂志,传播西方音乐理论,推广作曲方法。回国后,李叔同致力于教育事业,试图开启民智,改变中国落后的局面。那段时间,李叔同经常自己写诗和画画。他对生活的非凡理解和艺术天赋使他脱胎换骨。与以前的“纨绔子弟”相比,他完全不同了。他的艺术高度让他朋友很少,在浙江很孤独。一天,当我的朋友们来访时,李叔同陪着我的朋友们聊天,写诗和绘画,心情非常愉快。好朋友走后,李叔同很失望,写下了著名的0,说“天涯海角,知心朋友半散”,让漂泊无常跃然纸上。父母的早逝、敏感的天性和早熟的思维让李叔同过早地看到了世界的无常和苦难。他希望用艺术来抚慰内心的痛苦,却屡屡失败。一次偶然的机会,李叔同接触到了佛教的忏悔实践。斋戒20天后,他认定佛教是他灵魂皈依的地方,决定出家。1918年6月30日晚,李叔同正式出家,不是作为一名俗家修行者,而是作为一名山里的苦行僧。他只带了简单的生活用品,其他什么也没带。学生问他:“老师出家算什么?”李叔同淡淡地说:“没事。”学生又问:“你忍心丢你的骨肉吗?”他说:“人事无常,如突发疾病、死亡。要放弃,就能安全得到?”剃了几个星期后,他的日本妻子,一个他曾深爱过的日本妻子,带着小儿子千里迢迢从上海来到杭州灵隐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说丈夫不要抛弃她出家。今年是两人相识后的第11个年头。不过,童叔已经下定决心了。连妻儿都不准进庙门,妻子无奈离开。她只在紧闭的大门旁伤心地问,“慈悲为天下,为何只伤我一人?”知道丈夫的心已经拉不回来了,妻子想见他最后一面。清晨,西湖薄雾,两船相对。李叔同的日籍妻子:《童叔叔》李叔同:“请叫我弘毅”。妻子:“弘毅大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李叔同:“爱是同情。”许多人辱骂李叔同,说他抛弃了家庭和孩子,不负责任。但出家前,他已将三个月的工资留出,分成三份,其中一份连同从自己身上剪下的一绺胡须,交给老朋友杨先生,请朋友将妻子送回日本。从这个细节中,我们可以看到弘毅大师内心的温柔和愧疚,以及他的关怀和体贴。刘质平留学日本时,经济非常困难。李叔同私人资助了这个学生。拿着微薄的薪水,他坚持每月寄钱,不要求偿还,并告诉在刘质平完成学业之前不要告诉别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没心没肺?李叔同有太多的爱。他太依恋这个世界了。他爱妻子和孩子,爱学生,爱艺术,爱朋友,爱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但他已经看透了无常。他知道所有他爱的人都会死去。他的依恋越深,他就越痛苦。他的一个学生丰子恺曾经说过,人生有三个境界:物质的,精神的,精神的。生活在物质层面的人,只要过好物质生活,过上奢华的生活,尊荣富贵,孝顺儿孙,就心满意足了。其次,如果你乐意走楼梯,那就爬二楼好好玩,或者在里面待很久。这就是专心学院派文艺的人,他们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知识的学习中,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文艺的创作和欣赏上,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学者”、“艺术家”。还有一种人,对生活的渴望很强烈,脚很有力。如果他们对二楼不满意,就会走楼梯,爬三楼。这是一个虔诚的人。他们很严肃。仅仅满足“物质欲望”或“精神欲望”是不够的。他们必须探索生活的真相。他们认为自己的子子孙孙是身外之物,学术文艺是一时之美,甚至自己的身体都是虚幻的。他们拒绝做本能的奴隶,所以他们必须调查他们灵魂的来源和宇宙的根源,这可以满足他们的“生命欲望”。这是一个信教的人。世界上只有这三种人。另一方面,李叔同属于第三类。艺术已经不足以容纳他的心灵,于是他选择了宗教来超越痛苦的无常。正如李叔同对妻子说的,什么是爱?是同情心。众生苦,生老病死,爱恨相逢,恨别离,无所求,放不下。而佛则是放弃自己的爱恨,让众生受苦。为了弘扬佛法,他置生死于度外。1937年底,厦门不断遭到轰炸,人们劝他避难,但他发表了演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所有的渡劫人民。每次讲座开始,后墙上都挂着自己写的nave:“念佛就要念佛救国。”在弘毅大师看来,应该用佛陀的教化来普度众生,鼓励僧俗双方共同揭竿而起救国,哪怕牺牲一切,舍命也在所不惜。放下自己的爱与恨,就避免了苦的无常,体会到了小爱的无常,成就了大爱的慈悲。在这个变化的世界里,心可以不受苦,从而获得安宁。李白曾写道:“醒来做爱,然后我喝醉了,我们失去了彼此。善意会有保障吗?我看星河漫漫路。”一切众生终有一天会变得无情,因为来世我们只能在虚无缥缈的银河中重逢。蒋勋曾经说过:人与人之间只有两种关系,一种是生,一种是死。想要摆脱痛苦,就要学会放下,放下执着,学会超脱,放下小爱,学会大爱。只有这样,生活才能轻松。就像弘毅大师生前写给弟子的诗里的那句话:问余和时,库尔死了。枝满春光,心满明月。春暖花开,明月当空,心安理得。


李叔同的人物评价

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前驱,卓越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优秀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国际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他把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致。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佛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佛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李叔同人物生平:李叔同(1880年10月23日-1942年10月13日),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1942年10月13日,弘一法师圆寂于泉州不二祠温陵养老院晚晴室。

李叔同生平简介

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李叔同是着名音乐、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又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校歌就是由他谱曲的。 生平简介 李叔同卒于福建省泉州市。原籍浙江平湖,从祖辈起移居天津。其父李筱楼是同治四年(1865年)乙丑科的进士,当过吏部主事,后辞官经商,先后创办了“桐达”等几家钱铺,挣得偌大一份家业,被人称为“桐达李家”。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乐善好施,设立义塾(提供免费教育),创立“备济社”,专事赈恤贫寒孤寡之人,施舍衣食棺木,有“李善人”的口碑。李筱楼晚年喜好内典(佛经),尤其耽爱禅。很显然,他的言传身教对儿辈(尤其是李叔同)影响极大。童年时,李叔同常见僧人来家中诵经和拜忏,即与年纪相仿的侄儿李圣章以床罩做袈裟,扮成和尚,口诵佛号。他儿时的教育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一位姓刘的乳母,她常教李叔同背诵《名贤集》中的 格言 诗,如“高头白马万两金,不是亲来强求亲。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虽只有八九岁光景,他居然能理解荣华尽头是悲哀的意思。李叔同五岁失怙(父亲去世),十八岁时遵奉母命与俞氏(津门茶商之女)结婚。 百日维新时,他赞同康、梁“老大中华非变法无以图存”的主张,曾私刻一印:“南海康君是吾师”。因此在当局者眼中李叔同乃是不折不扣的逆党中人,他被迫携眷奉母,避祸于沪上。1901年入南洋公学(上海交通大学的前身),受业于蔡元培。但由于校内新旧思想相争激烈,校方禁止学生阅读部分杂志、报纸,激起学生的愤怒,与校方发生了冲突,蔡元培先生站在学生一边据理力争,但无效果,于是带领学生和积极教师毅然离开南洋公学,李叔同也在离开的学生之中。1905年东渡日本留学,在东京美术学校攻油画,同时学习音乐,并与留日的曾孝谷、欧阳予倩、谢杭白等创办“春柳剧社”,演出话剧《茶花女》、《黑奴吁天录》、《新蝶梦》等,是中国话剧运动创始人之一。 1910年李叔同回国,任天津北洋高等工业专门学校图案科主任教员。翌年任上海城东女学音乐教员。1912年任《太平洋报》文艺编辑,兼管副刊及广告,并同柳亚子发起组织文美会,主编《文美杂志》。同年10月《太平洋报》停刊,应聘任浙江两级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今南京大学)美术主任教习。在教学中他提倡写生,开始使用人体模特,并在学生中组织洋画研究会、乐石社、宁社,倡导美育。 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寺剃度为僧,云游温州、新城贝山、普陀、厦门、泉州、漳州等地讲律,并从事佛学南山律的撰着,另据余秋雨《庙宇》,李叔同曾经居于五磊寺。抗日战争爆发后,多次提出“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的 口号 ,说“吾人所吃的是中华之粟,所饮的是温陵之水,身为佛子,于此之时不能共纾困难于万一”等语,表现了深厚的爱国情怀。 李叔同多才多艺,诗文、词曲、话剧、绘画、书法、篆刻无所不能。绘画上擅长木炭素描、油画、水彩画、中国画、广告、木刻等。他是中国油画、广告画和木刻的先驱之一。他的绘画创作主要在出家以前;其后多作书法。由于战乱,作品大多散失。从留存的《自画像》、《素描头像》、《裸女》以及《水彩》、《佛画》等可窥见一斑。《自画像》估计是出国前所绘,画风细腻缜密,表情描写细致入微,类似清末融合中西的宫廷肖像画,有较高的写实能力。《素描头像》是木炭画,手法简练而泼辣。《裸女》受其师黑田清辉影响,造型准确,色彩鲜明丰富,有些接近于印象主义,近看似不经意,远看晶莹明澈。 书法是李叔同毕生的爱好,青年时致力于临碑。他的书法作品有《游艺》、《勇猛精进》等。出家前的书体秀丽、挺健而潇洒;出家后则渐变为超逸、淡冶,晚年之作,愈加谨严、明净、平易、安详。李叔同的篆刻艺术,上追秦汉,近学皖派、浙派、西泠八家和吴熙载等,气息古厚,冲淡质朴,自辟蹊径。有《李庐印谱》、《晚清空印聚》存世。李叔同创作的《送别》也广为传唱。 杰出贡献 在中国近百年文化发展史中,弘一大师李叔同是学术界公认的通才和奇才,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他最早将西方油画、钢琴、话剧等引入国内,且以擅书法、工诗词、通丹青、达音律、精金石、善演艺而驰名于世。 中国僧俗两界闻名于世弘一法师,在近代文艺领域里无不涉足,诗词歌赋音律、金石篆刻书艺、丹青文学戏剧皆早具才名。而他在皈依佛门之后,一洗铅华,笃志苦行,成为世人景仰的一代佛教宗师。他被佛教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传奇的一生为我国近代文化、艺术、教育、宗教领域里贡献了十三个第一,堪称卓越的文艺先驱,他爱国的抱负和义举更贯穿于一生。弘云穆兰于2008年怀着无限景仰之情专赴杭州虎跑寺李叔同纪念馆瞻仰,2010年初拜谒泉州开元寺弘一法师纪念馆、厦门鼓浪屿纪念堂,2011年底满怀虔诚的心赴浙江平湖纪念馆和天津大悲院纪念堂敬拜,并拜访他的弟子刘质平之子刘雪阳先生和嫡孙女李莉娟居士,倾谈中感受最多的是大师人格的魅力宛如一轮皓月永耀天心,深深感染着晚辈后学。大师的懿行在当代清晰可寻,上海、温州、漳州、惠安、安海、青岛、台北等许多地区建有弘一法师纪念馆堂、设立大师铜像,供人们祭奠瞻仰、参观学习。 1918年,弘一法师38岁出家,1942年62岁圆寂于福建泉州开元寺。依据有关他的大量史料和传记,吾认真地进行了有据可考的总结,弘一法师可成就中国近代历史第一的则有十三个之巨。弘云穆兰谨敬列如下: 一.1906年考入日本东京最高美术学府学习西洋绘画,主持创办中国第一个话剧社团“春柳社”。 二.1906年主编中国第一本音乐刊物即《音乐小杂志》介绍西洋音乐和自己创作的歌曲到国内发行。 三.1907年组织中国第一部话剧《茶花女》在日本东京为国内赈灾义演,主演茶花女传为佳话,开中国话剧先河。 四.1908年作为中国第一位将西方通俗音乐介绍到国内的音乐家,如填词《送别*长亭外》传唱百年至今。 五.1912年中国采用图文广告艺术第一人,时任上海《太平洋报》美术编辑,一改国内长期单调乏陈的文词版面。 六.1913年第一位编着《西方美术史》教材,讲授西方油画艺术,着名画家徐悲鸿等为推进者。 七.1913年中国美术史上第一位采用男模裸体写生课教学的美术教育家,着名画家刘海粟紧为其后1914年采用女体写生课第一人。 八.1914年最早介绍《石膏模型用法》用于西画教学,着名画家丰子恺、潘天寿乃大师高足也。 九.1915年最早创作、倡导中国现代木版画艺术的教育家。 十.1915年最早撰《西洋乐器种类概说》,开创了钢琴音乐教学的先河,音乐家刘质平乃大师高足、在俗弟子,情同父子。 十一.1931年第一位自撰自书佛教 对联 集——《华严集联三百》弘法利生,在中国佛教艺术史上留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十二.第一位重兴泯灭了八百余年最难修的唐朝南山四分律宗。他过午不食,苦行戒律,着述佛理,办佛学院弘法,尊奉为第十一代律宗祖师。 十三.第一位对传统书法审美观进行革新的艺术大师,他的书法称古今绝无的“弘一体”。他将中国书法艺术别开生面依西洋画“形象”美学理念表现,并用佛教静观法打破传统元气论以动态气势美学作为书法的本体论基础,开启了新的书法审美道路。 评价 林语堂:“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张爱玲:“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夏丏尊:“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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