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17个瞬间的影片影响
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摄制的12集电视电影《春天的十七个瞬间》堪称经典之作,在苏联播出时竟出现万人空巷、影院上座率和犯罪率骤降的奇特现象。80年代末,《春天的17个瞬间》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也同样受到我国观众热烈欢迎,孤胆英雄施季里茨勇闯虎穴、智斗群魔的故事情节把观众带入了那硝烟弥漫的战争往事中……由于在艺术上取得的突出成就,该片编剧、导演、摄影、美术以及主要演员吉洪诺夫、波罗涅沃依集体荣获1974年俄罗斯联邦国家奖金。
《春天的十七个瞬间》
现在是春天最茂盛的时候。我需要记录。虽然每年春天都会来,每年都有很多人怀春,咏春,伤春,但这并不表示记录春天就是老套的事。春天从来都是新鲜活泼的。属于我个人的春天更是每一个都像水晶珠链上的珠子。
为什么是十七个瞬间?因为《春天的十七个瞬间》是一本苏联小说的名字。并不有名也不流行的小说,但是我因为偶然的机会在书店里淘到过一本。后来因缘际会,我重新遇到失散多年的伴侣,他告诉我他看过和喜欢的书时,也提到这本书的名字。
所以我们虽然在秋天重逢,那个秋天却像春天一样生机勃发,风光无限。
我想把这作为一个仪式,每年延续下去。每年的春天,我会从春天开始,既往四面八方行走,也朝时间深处回首。我要在春天里感受春天,我还要回到逝去的春天。这是完全可能的。
今年春天我最惊叹的是无处不在的蒲公英。
毕竟不是乡下长大的孩子,我原来竟然不知道草地上像缩微版菊花的小黄花就是蒲公英。可见我曾经总是抬着头仰望远方,没有仔细观察过植物的演变。
现在我知道,这些黄橙橙的花朵三五成簇,成片成片铺满草地,她们开过以后就结成蒲公英的圆形绒球,被风吹向原野。
或者被我趴在地上,鼓起腮帮吹散。这很像吹生日蜡烛的许愿仪式。但吹生日蜡烛也是洋花式,许愿这件事没准对中国人不太灵。好在我已经并不需要许愿。
只用看到春天每年按时回来,蒲公英每年如约开放,就满足。
我惊叹的是此地蒲公英的茁壮。
虽然不是乡下长大,但是在被乡村环绕的工厂长大,背景就是乡下,是旷野和山丘,是自然而然的土气。所以我也是年年被南方乡间田埂山坡草地河岸上的蒲公英簇拥着长大的。
我印象中,蒲公英的小黄花朴素,单纯,卑微,诚挚。但不是张扬的。
没想到此地的蒲公英完全是另一种气质。
当然也有和故乡的蒲公英一样小小的繁花似锦,但同时又无处不见竟然大如秋菊的花盘。花盘下的草茎有筷子那么粗。整个植株完全不肯贴地,一直长到人膝盖的高度。
那种茁壮气势,那种怒放的生命力,惊心动魄,把我镇住,让我说不出话来。
原来故乡的土地真的不够肥沃。原来蒲公英并非生来注定是背景,换片土壤,就成为原力爆发的灿烂主角。
我有点伤感。
此地春天最著名的是樱花。但是这里不是那个同样以樱花著称的岛国。
我不喜欢那个岛国,所以连带着对樱花有些抵触情绪。但是在此地度过几个春天以后,樱花变成了我的乡情。
樱花太美,樱花短暂而永远。樱花是自然的造物,是天然的存在。
我内心的四壁纷纷像花瓣般飞走,我在波涛汹涌的樱花里濯清了灵魂。
樱花好看,在于树形古朴,花朵却青春。
樱花的树形不是笔直向上的,也不是左右对称的。樱花树像扇子一样铺陈开来,很高大,但因为枝桠向四周展开的缘故,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可接近,铺开的扇形又绝不会对称,所以不会让人觉得循规蹈矩。
樱花就是山林逸士。
但不是刻板严格的修炼者,而是充满趣味翩然欲仙的魏晋风度。
不然,樱花婆娑的枝桠和粗粝的树皮上,怎么会结出那么娇嫩那么繁茂的花朵,连叶子都不肯先出,尽让密不透风的花朵占领。
就像我已经不算短暂的来路一样开满无边无际的花朵。我不动声色,但是心中骄傲欢喜。
仅仅数日,花瓣如雨。绿色的嫩芽上场,寓意散去,日常到来。
也是好的。花还在我心里开着。
明年春天树上的樱花也又会真的开。
说起绿叶,我很想明年搬一把凳子,坐在屋后的树下,坐上二十四个小时,睁大眼睛看满树的叶子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头天,后院这棵树还是光秃秃地只有枝条,第二天,每一根树枝上都已经长满绿叶。
就是这么突如其来。
这棵树是那种每一根树枝都指向天空的树,树形收得很拢,清瘦修长,就是少年的样子。
松树也很向上,但是松树四季常青,没有新意。
几十年了,我还是偏爱少年。
我爱的人碰巧仍然是少年的样子。微斜的肩,毫无赘肉的身材,略略外八的走路姿势。还有好高骛远的少年心性。
刚好我也是个不现实的人。
我们是半年前才搬来这个地方的。原来我们住的地方和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距离这么近,但是一地就有一地的风貌。我在这里看见一种树,在原来住的地方就没有见过。
这种树树形不像樱花树那么铺展,轮廓也没有樱花树那么柔和,树枝朝向上方或者斜上方,树梢可见棱角和峰谷。这是我故乡的树最常见的样子。
这种树的特别在于树上长满了小绿叶,绿叶中开满了白色小花。
绿色和白色交织在一起。色泽的边际融化在一起。
这种绿白色是一种很朴素很民间的颜色。这种好像来自东方的颜色让我觉得好生惆怅。
像站在河的对岸眺望过往。
说起故乡,我又想起那天在公园草地上看见的那一小片紫云英。
小小的一抹。小小的疏疏的一些淡紫色单瓣花。
小时候我住的工厂旁边的农田里都是紫云英,成片成片的紫云英。我把紫云英一把一把地掐下来,串起来当花环戴在脖子上。
这里就这么几朵。我蹲下来,爱惜地看了半天。
故乡和童年,是一回事吧。故乡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和童年一样的。
去年搬来后买了一盆紫色的花。圆形植株花团锦簇那种。这盆花在阳台上开了好久,后来秋去冬来,花朵终于全都枯萎。
我剪了几次干花,后来看到叶子也渐渐不再鲜活,就把它从阳台上拿了回来,放到后院台阶上去了。毕竟阳台下面临着小区的路,让别人觉得我不收拾不用心我也是不愿意的。
一个冬天都没怎么去后院。今年终于开春,有一天下去查看那棵高挑小树有没有发芽,却看到这盆植物已经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又已成为丰满的姿势。
到花期应该又会开满紫花花朵。
她是在户外度过冬天的,真是顽强。
植物的顽强总是超出我想象。现在我后院方形的半人高的木筐里开了郁金香。我完全没有料到。
来看房时看到那个木筐,以为是装饰。后来才发现下面有个下水盖。这个是开发商配在这里遮瑕的。
当时没看到里面有植物,只有半筐土。土里有些枯枝。芦苇般的枯枝。
冬天时我在窗里想着,到春天换换土,在里面种点花吧。
转眼春天了,我买回了土。迟迟没有动手。
然后突然一个早上,看到方桶里长出了一种像椿芽一样的植物。这种看上去很嫩的植物中间,有几根光滑笔直的绿色花茎,花茎上有大朵的花,郁金香。
四朵紫色镶白边,三朵洋红色。
原来里面的枯枝完全不见了。
花花草草在风中轻轻摇摆,沐浴着早晨从梦中苏醒一样的阳光。
妈妈和老同学们到乡下去踏青。家乡的春天也来了。
妈妈发了照片给我,我看到山崖上的映山红。黄灿灿的油菜花。我看到乡里的土狗和母鸡。我看到春笋,长到了人膝盖这么高,快要变成竹子了。我看到乡下穿着红底白点棉袄的小姑娘和她睁得大大的乌黑的眼珠子。我看到煮猪食的炉子和打豆腐的匣子。这个好像和春天无关,但是季节和光阴是延续的,就像每天的日子。
于是我也去买了一株红色的映山红,换了大花盆,搬到阳台上,我每天在厨房和餐厅里忙碌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的绿叶和红花。
映山红也叫杜鹃。据说是一百年前英国人在西藏看到这种漫山遍野红艳艳的花儿后带回英国去培育,所以这里的杜鹃才会不光只有红色,还有黄色,紫色,粉色等等数不清的颜色。
我只想要大红的。
大红的才是映山红。
其实现在春天已经快过去了。
那时候盼春天,春天来了。现在又盼夏天,夏天的时候我们要回家乡去看父母亲人。
总是这么盼着,等着。老熟人要来看我们,来过了。聚会,聚过了。修电脑,修好了。孩子要实习工作,已经开始几天了。小娃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就像录取了,毕业了,见面了,结婚了,怀孕了,生娃了,娃长大了。
就这么流转,停也不会停一下。
我对我家的老少年说,其实我最想种的是月季。
月季长得很像玫瑰,但是不是玫瑰。我查了一下字典,月季被翻译成中国玫瑰。
我想在后院里种一排月季花。月月都开花。
我小的时候我们家住在厂里分的平房里。平房前面是我家的菜园。我家的菜园里有一株月季,有那时候的我一人高。
月季树上开满了花。妈妈清早六点起床,上班前先到菜园里干活。
我也跟着起来,在妈妈身边,在月季花下玩耍。
晨光熹微,岁月悠长。
2016.4.14
春天的十七个瞬间的剧情简介
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摄制的12集电视电影《春天的十七个瞬间》堪称经典之作,在苏联播出时竟出现万人空巷、影院上座率和犯罪率骤降的奇特现象。80年代末,《春天的17个瞬间》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也同样受到我国观众热烈欢迎,孤胆英雄施季里茨勇闯虎穴、智斗群魔的故事情节把观众带入了那硝烟弥漫的战争往事中……该片描写了1945年春天,潜伏在法西斯德国帝国保安局六处长达20年之久的苏联侦察员施季里茨突然接到总部指示,要他设法查清党卫军高级军官与美英单独媾和的情况,并查清与西方谈判的神秘人物是谁。在联络电台遭破坏、报务员被炸身亡、无法与上级再次联系的情况下,施季里茨冒着被敌人怀疑、监视的危险,经过从二月十二日至三月二十四日的惊心动魄的斗智斗勇,终于得到德国党卫军参谋长沃尔夫与美英司令部代表艾伦·杜勒斯在瑞士伯尔尼秘密谈和的情报。苏联政府及时揭露了敌人的阴谋并向英国驻苏联大使克尔提出。就在施蒂里茨即将凯旋与分别20年的妻子团聚时,伊萨耶夫上校毅然决定返回柏林继续战斗。施季里茨是全剧着力塑造的英雄人物,他富有斗争经验、充满智慧,有着坚定的信仰和不畏艰险、视死如归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因而能在敌营中一次次完成总部交给的任务。著名演员吉洪诺夫在该片中的表演沉稳、干练、富有内在的激情,具有强烈的历史感和时代气息。同时,导演还运用闪回、内心独白和细微的动作刻画人物复杂的内心世界,片中施季里茨与分别10年之久的妻子在咖啡馆里秘密会面时,为了不被敌人察觉,他们佯装成陌生人,隔桌遥相对视,在20分钟里一言不发,完全靠眼睛这扇“心灵的窗户”将人物内心强忍的离别痛苦和无限思念之情表达出来。由于在艺术上取得的突出成就,该片编剧、导演、摄影、美术以及主要演员吉洪诺夫、波罗涅沃依集体荣获1974年俄罗斯联邦国家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