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从“神话”到“妖魔化”背后的幕后推手

时间:2023-07-11 17:40:59编辑:揭秘君

无论普洱茶知名度有多高,产量有多少,多么神秘,古树也好、单株也罢,不管是只喝古树纯料,还是只喝20年以上红汤生茶,凭借一张嘴就能喝出整个普洱茶江湖,神话也好,吹牛也行,普洱茶已经神秘了近20年,有的人看明白了,喝明白了,选择不发声,有的人还在捧着这个“神话”,有的人则把普洱茶妖魔化,过分解读了。

普洱茶不过一种普通茶饮,喝茶,抬手、放下,如此简单,但是赋予它文化和精神,就成就了品牌。

普洱茶江湖上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千百年前云南先人们一定是经过多年的摸索与探讨,把茶树的嫩芽、老叶都充分利用加工,对茶叶进行拼配潮水、发酵、紧压之后,既能长久保存又可以长途贸易,在没有汽车也没有公路的年代,马帮日夜兼程,运载着茶叶,有刮风下雨也有阳光暴晒,云南的普洱茶,就开始在马背上自行发酵长达数月或半年的运输之后,抵达目的地,一路的颠簸与发酵,普洱茶的茶汤从最初的黄绿色变为栗红色,滋味也由苦涩刺激变得甘醇厚滑,其独特的口感和功效,广受藏族同胞、南洋华侨和古代皇室追捧。

这是一个天才才能讲出来的故事,它没有捏造事实,也没有虚构历史,但它知道如何选取普洱茶历史中最迷人的部分来进行讲述。这个叙事的精妙之处在于它满足了大多数人对普洱茶、对云南边地的想象。普洱茶,几多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百年前号级茶初见发迹,中间30年左右的断代,70、80年代快速发展,到2003年以后正式驶入超车道。然而,转瞬之间,竟黄袍加身,成了贵族才能享用的奢侈品。甚至在2003年底至2006年3月份,价格就翻了十倍八倍。一时间,“一两普洱一两金”,“炒茶”之势俨然形成。在众多“炒家”眼里,普洱已经不再是茶,它具有了金融属性,茶市成了股市的难兄难弟。

中国台港地区茶商是普洱茶神话的第一推手。

1994年8月22日,台湾茶联会前会长吕礼臻带着

几个工作人员来到云南,找一个叫“易武”的地方,在吕礼臻亲自指导和监制下,用易武野放大树茶为原料的“真淳雅号”开始生产。不管是吕礼臻“96真淳雅号”、邓时海“云海圆茶”还是大名鼎鼎的“99绿大树”,对易武普洱茶的崛起和名声大震,都跟台湾茶人有着千万缕的关系,而且从90年代中期到00年初,台湾茶人也有着绝对的普洱茶话语权。当时台湾《工商时报》曾报导,全国20-50年的老茶有七成被收人台湾地区藏家之手。

知名台湾地区茶人石昆牧写道:“1999-2000年是台湾地区普洱茶的最盛期,但台湾地区普洱茶之盛是嫁接在所谓减肥与保健功效,脱离本身的品饮价值市场畸形发展,到2001年导致台湾地区市场崩盘。因过度炒作而形成的普洱茶泡沫始作俑者,正是那些大多来自台港地区的茶商。

曾有记者报道: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台湾茶商透露,某次成功拍卖的天价普洱茶,茶品提供者和购买者都是他本人,只是在交易中的每个环节都是委托朋友代劳而已。

接下来,也就是2002年,普洱热就开始向大陆转移,普洱茶的特殊功能和收藏价值被大力宣传,普洱茶的价格开始一路高涨。

云南地方政府借力助推普洱茶热,成为最强推手。

2002年后,普洱茶崩盘的台湾茶人来到在思茅等普洱茶产区,开始开辟新的更大的市场。凭借《普洱茶》讲普洱茶文化,逐渐得到了地方政府的欢迎。亟待发展的思茅市(今普洱市)仿佛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地方政府开始将台湾茶人视若珍宝。

在2007年4月7日,特别是后来沈书记主导力推,普洱市(原思茅市)举行思茅市更名普洱市庆典、第八届中国普洱茶节、第二届全球普洱茶嘉年华会、第二届云南省普洱茶交易会,以及三件故宫馆藏的“百年贡茶”和“哥德堡”号沉船茶样,被高调迎回西双版纳。

“政府搭台,经济唱戏”,有了地方政府助力,普洱茶虽然在当年戏剧性地从神坛跌入谷底,但是普洱茶从此成为云南农产品的一张不可磨灭的名片。

越陈越香、金融属性媒体炒作推动普洱茶进入“妖魔化”时代!

将普洱茶作为投资的现象,自2006年开始出现苗头,到2013年左右达到顶峰,作为普洱茶消费大省及普洱茶集散地的广东地区,“表现”尤为突出。同一年就推出过一款可抵押式茶票——平西唐汉典藏茶票,发行价为2万元/套,限量发行17500套,茶与茶票同步发行,一茶一票,采用证券化的交易形式在公开的网络平台交易,随时通过银行兑现现金,还可按揭购买。

当时曾有一句流行语,“存钱不如存普洱茶”,一时间,“存茶”变成金融投资的一种手段,吸引大量人员与资金的参与。这期间媒体过度宣传普洱茶,正如《决策杂志》:普洱茶这个之前只是养在云南深山之中的小家碧玉,在宣传的作用下一下子走进了大众视成了闪烁宽虹灯下的明星。所谓普洱“金融茶”,是以极个别品牌为首的、以普洱茶为介质的类金融模式的炒作,只要有货单,就可以找茶客缴纳定金,但不做实际交易,等茶叶价格攀升后,由上一个茶客再卖给下一个茶客,如此循环往复、“击鼓传花”。

值得一提的2019年的轩辕号,发售价3万元/件,实际拿货价6万元/件,在发布后半年内就涨到了20万元,2021年到达顶峰190万元/件,小编认识的一个大益经销商,当年靠两件轩辕号就挣了一辆奔驰ML450和一套昆明的3居室商品房。一款2003年的“班章六星孔雀青饼”价格最高达到6500万元/件,一款2000年的“班章珍藏青饼”价格达到3900万元/件。

如此例子不胜枚举,这种模式赌的是信誉,在利益面前或者在一种大的落差下,有些人可能就会跑路,导致对不了单的情况越来越多。而且这种交易很多是口头承诺、电话截屏或者手写的收据,这些从合同法上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最终只有人财两空。

写到最后:我们可以观察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勐海茶厂改制之前的产品受到茶客的追捧,不断刷新茶叶价格新高。而勐海茶厂改制之后的产品,没有得到茶客的追捧,却得到资金的追捧。大益的茶品由于高流通性得到资本的追捧,而其他的品牌由于变现率的逐年降低甚至到了消亡的边缘,而大益的类金融化带来的恶果是,产品被整件进仓,而消耗极少。这对下一次消费人群的扩大产生极少的影响。

目前来看,普洱茶两极分化严重,处于极度高端和极度低端之两极。这刚好说明了普洱茶消费市场的整体扩大乏力。如此百般炒作之下,普洱茶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茶了,它已经不再是能让人静心净气的茶饮,而沦为了利益驱动之下的金融工具,别用用心之人赚快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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