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
说到北京城四大鬼宅,曾看过《京城81号》的应该会有点印象,因为电影中提到的东方四大鬼宅之首的朝内81号就是其中之一。关于这些鬼宅的传说总是神秘诡谲,而这些鬼怪传说越传越广无非也是因为一直寻不出真相,现在就一起来看看北京城四大鬼宅恐怖故事吧。
北京城四大鬼宅:虎坊桥湖广会馆、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朝阳门内大街81号(京城81号)、西安门礼王府
1、虎坊桥湖广会馆北京湖广会馆旧址位于宣武区骡马市大街东口南侧,始建于嘉庆十二年,总面积达43000多平方米。湖广会馆也是北京城四大鬼宅中目标最大的一个。而上海的林家宅37号事件则比这些还要更加惊悚,诡异。
相关传说:相传此处是明朝张江陵故宅,即明代著名改革家张居正,万历十一年三月,神宗下诏夺去张居正上柱国封号和文忠赐谥,并撤其子锦衣卫的指挥职务。张宅被查抄,饿死十余口,长子敬修自杀,三子懋修投井未死,保存了一条性命。神宗在刑部尚书潘季驯的乞求下,特留空宅一所,田十顷,以赡养张居正的八旬老母。家中人大多冤死,就开始传说有冤魂出没。
另外一种是说此处建会馆之前为乱葬岗子,后民国初年有佛山大贾斥资建义庄,雇一面如狮的麻风老者看管义庄,待老人在此居住之后,乱葬岗子原来的夜夜鬼哭和磷磷鬼火渐渐少了,直至老人无疾而终,自老人死后,厉鬼重生,有行止不端或者不孝人家常见墙外无端扔来些石头瓦砾,并传来诟骂声,开门却杳无一人……
2、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西单的小石虎胡同33号,北京城四大鬼宅之一。在清时是右翼宗学府,曹雪芹到西山著书之前曾在这里任差,这地方闹鬼之说更是可以追述到乾隆年间。
相关传说:纪晓岚曾描述过这所房子:“袭文达公赐第在宣武门内石虎胡同,文达之前为右翼宗学,宗学之前为吴额驸府,吴额驸之前为前明大学士周延儒第,阅年既久,故不免有时变怪,然不为人害也。厅西小房两楹,曰‘好春轩’,为文达燕见宾客地,北壁一门,横通小屋两极楹,童仆夜宿其中,睡后多为魅出,不知是鬼是狐,故无敢下榻其中者。”
曹雪芹正是在这里开始构思创作他的毕生之作《红楼梦》的,可以想象,当年金风乍起,暑气日消,夕事渐长,秋灯有味,夜话是多么大的享受,可恰没有聆听的耳福,以致咳唾珠玉,随风散尽。按周汝昌所说:“院里的一株三百年的枣树,应该 ‘见过’曹雪芹的。” 据当地久居的大爷说,在这里住的人,时间长了都会在夜里听到丝竹之声,夹杂有年轻女人幽怨的吟诗声……
3、朝阳门内大街81号朝阳门内大街81号正是电影《京城81号》的故事来源。也是北京城四大鬼宅中诡异事件发生的最多的一栋鬼宅。
相关传说:如果你曾经在夏天某个炎热的酷暑当头的时候,从公寓前经过的话,会突然被袭袭凉意所惊奇。这是的确存在的事实,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发现公寓前的温度要比离此二十米不远的地方低好几度,至于是否是地下有物而造成的,就不得而知了。房子周身被爬山虎覆盖,更增加了神秘气息,到了冬天,爬山虎全部干枯,老宅看上去像阴森的古堡。
清朝末年一国民党高官的三姨太在此上吊自杀,军官也被满门抄斩。之后,这楼里边出现了许多许多奇怪的事情,每当到了风雨交加的夜晚或者月圆的晚上……房间里就会传出哭声,摔玻璃瓶的声音。
中央电视台有个频道做了一期关于朝内81号的节目。 据说,前些年,政府打算拆这个房子,可是在拆的过程中,有些民工无缘无故的不见了踪影, 后来就不敢再动工了。
4、西安门礼王府西安门礼王府,百年间,王府周围三人多高的旋风常常得见,奇怪得是,十步之外就根本无风……
相关传说:礼亲王的二格格兰心从法国留学回来后,再一次无意中对一个戏子冯跃聪一见钟情,随后一直追逐着他,后来冯跃聪被其折服,两人相爱,兰心将自己的“八宝手链”作为信物,赠给了冯跃聪。但好景不长,冯跃聪的师兄因嫉妒他便将他们的事情告知了礼亲王,礼亲王大怒,下令抓了冯跃聪,并将他毒哑关进了监狱,出狱后冯跃聪被一个单弦艺人收留,并教他技艺,冯跃聪便每晚到王府墙外给心爱的兰心弹奏她最喜欢的岔曲《风赞》,被礼亲王软禁的兰心也隔墙应和,久而久之便惹怒了礼亲王,便命人将冯跃聪杀害,随后兰心也殉情自杀。礼亲王将兰心的尸体埋在王府花园的一个老槐树之下,使其死后也不得出王府,而冯跃聪的亡灵则化为一阵三人高的旋风,永远在礼王府外徘徊。
北京四大凶宅的凶宅之二
——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
这所“凶宅”和清代著名小说家曹雪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在此我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曹雪芹先生的生平。
曹雪芹(1715/1724~1763/1764),清代小说家。名沾,字梦阮,雪芹是其号,又号芹圃、芹溪。祖籍河北丰润(一说辽阳,一说沈阳,一说铁岭),先世原是汉族,后为满洲正白旗“包衣”人。曹雪芹的曾祖曹玺任江宁织造。曾祖母孙氏做过康熙帝玄烨的保姆。祖父曹寅做过玄烨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极受玄烨宠信。玄烨六下江南,其中四次由曹寅负责接驾,并住在曹家。曹寅病故,其子曹顒、曹頫先后继任江宁织造。他们祖孙三代四人担任此职达60年之久。曹雪芹自幼就是在这“秦淮风月”之地的“繁华”生活中长大的。雍正初年,由于封建统治阶级内部政治斗争的牵连,曹家遭受一系列打击。曹頫以“行为不端”、“骚扰驿站”和“亏空”罪名革职,家产抄没。曹頫下狱治罪,“枷号”一年有余。这时,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北京居住。曹家从此一蹶不振,日渐衰微。经历了生活中的重大转折,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对封建社会有了更清醒、更深刻的认识。他蔑视权贵,远离官场,过着贫困如洗的艰难日子。晚年,曹雪芹移居北京西郊。生活更加穷苦,“满径蓬蒿”,“举家食粥”。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专心一志地从事《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乾隆二十七年(1762),幼子夭亡,他陷于过度的忧伤和悲痛,卧床不起。到了这一年的除夕(1763年2月12日或1724年2月1日),终于因贫病无医而逝世(关于曹雪芹逝世的年份,另有乾隆二十八年和二十九年两种说法)。曹雪芹“身胖,头广而色黑”。他性格傲岸,愤世嫉俗,豪放不羁。嗜酒,才气纵横,善谈吐。曹雪芹是一位诗人。他的诗,立意新奇,风格近于唐代诗人李贺。他的友人敦诚曾称赞说:“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又说:“知君诗胆昔如铁,堪与刀颖交寒光。”但他的诗仅存题敦诚《琵琶行传奇》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曹雪芹又是一位画家,喜绘突兀奇峭的石头。敦敏《题芹圃画石》说:“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醉余奋扫如椽笔。写出胸中块磊时。”可见他画石头时寄托了胸中郁积着的不平之气。曹雪芹的最大的贡献还在于小说的创作。他的小说《红楼梦》内容丰富,思想深刻,艺术精湛,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向最高峰,在世界文学发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红楼梦》是他“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产物。
曹雪芹和他的《红楼梦》一样,是个永远解不完的迷,或许这也就是红楼梦的魅力所在吧。我的老师曾对教育我,二十岁以前不要读《红楼梦》,描写情愫的东西太多,看多了浮想联翩,唉,他真是太明不白现在孩子了,我们什么没看过啊。据说〈红楼梦〉后四十版本之所以丢失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在〈红楼梦〉上在以手抄本的形式流通于曹雪芹朋友之间的时候,被一些家长当不良读物给销毁了。对于红学家来说那些家长绝对可以称的上千古罪人,但出于一个家长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做法还真无可厚非。千万不要小看读物对一个人的影响,尤其在那个娱乐读物匮乏的年代。纪晓岚之所以对〈聊斋〉恨之入骨就是因为他的大儿子看那书看的走火入魔,甚至最后一命呜呼。不过对于我来说,虽然看过很多关于红楼梦的评论书籍,但还真没有一页页的翻着看过红楼梦。说真的,我嫌那书太腻味,把“情”这个字看的太重,写的太多。在我看来,感情只是满足温饱后的消遣。当然,很多大家都说过〈红楼梦〉内有什么反官僚反封建主义思想,但我总觉得那是他们在拿〈红楼梦〉牵强附会的为自己所辅佐的王朝吹擂。民国时期居然有很多文人坚持说〈红楼梦〉就是一部反清复明的小说。我就不信曹雪芹他一满人会反大清朝,要没旗人这个可以保证月俸的身份的话,他肯定连酒都奢不到。想起了鲁迅先生那句经典的描述红楼梦的话: 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又扯远了,说凶宅, 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这地方闹鬼之说可以追述到乾隆年间,纪晓岚曾这样描述过所房子:“袭文达公赐第在宣武门内石虎胡同,文达之前为右翼宗学,宗学之前为吴额驸(吴三桂之子)府,吴额驸之前为前明大学士周延儒第,阅年既久,故不免有时变怪,然不为人害也。厅西小房两楹,曰‘好春轩’,为文达燕见宾客地,北壁一门,横通小屋两极楹,童仆夜宿其中,睡后多为魅出,不知是鬼是狐,故无敢下榻其中者。”这所凶宅之所以和曹雪芹有关系是因为他在这里居住过。纪晓岚和曹雪芹差不多同时代的人,按纪晓岚的说法,当时那所宅子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鬼宅了,而曹雪芹还敢住,另我着实匪夷所思。其实北京有很多地方都能和曹雪芹扯上点关系,大的如恭王府,圆明园,小的如离我家不远的广娶门附近的一住平房,还有那现在已经属于植物园的黄叶村中的小院。再说那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据当地久居的人说,在这里住的人,时间长了都会在夜里听到丝竹之声,夹杂有年轻女人幽怨的吟诗声……那位“年轻的女子”是谁呢?我突然想起了一种关于雍正皇帝之死的说法。相传雍正抢夺了曹雪芹的情人,将情投意合的一对玉人棒打鸳鸯。曹雪芹与他的情人也真不是盖的,后来居然一起合谋将雍正杀害,并把他的脑袋给割了下来,以至于雍正入殡的时候大臣们只好用一个黄金制成的头颅代替脑袋的空缺。清朝皇帝十二帝的死很多都有异说,而雍正这个“割头说”我觉得是最血腥的一个。
其实曹雪芹着实是个悲剧人物,无忧无虑的一个翩翩贵公子因政治动荡,家族所累最后落得个“举家食粥酒常奢”的地步,其胸中愁苦悲愤,可想而知。真是“不怕天生瞎,就怕半路瞎”。但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想必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部凝结了一生心血的〈石头记〉,在往后的岁月里又纠结了多少人的一生,有人把她当信仰,有人把她当事业,有人把她当追求,而有人把他当扬名的机会。